父亲葬礼那天。 未婚妻却着急的要去跟白月光领证。 她说,“你爹都已经死了,可啊易的母亲还在,她只是想看我们两个在一起而已。” “你自己死了爹,就自私的想毁了别人的家庭吗?一个结婚证而已,没有它我们就不是情侣了吗?” 她说完走了,我擦掉眼泪,同意了学校的外派要求。 既然她有了老公,那我也该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我死后的第三年,父亲拦住太子箫录的龙辇,哀求他救我重病的母亲。 箫录却冷笑开口: 「那个苏妙语不是巴结上她的知县大人了吗?」 「怎可能沦落到来求我的地步?」 「看来一定是个冒充身份来捣乱的刁民了。」 他不顾父亲的解释,直接命人将他押入地牢。 更是下达命令,让人断掉他的口粮,禁止人为我母亲治疗。 他要亲眼看看,我来到他面前,承认自己有眼无珠,向他磕头求饶的模样。 可我死在了助他回京的道路上,怎么去道歉呢?
为了记录求婚过程我在家里放了一台摄像机,没想到竟意外拍下相恋七年的女友与白月光偷情的画面。 视频里女友热情放荡,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像一把尖刀捅穿了我的心。 后来我挥别过去重获真爱,女友却成了朋友圈里的笑话。 “人家迟南老婆都二胎了,有些人还天天抱着没穿上的婚纱难忘初恋呢!”
女友的初恋污蔑我剽窃他的创作歌曲,在采访节目上,她却让我公开向初恋道歉。 “偷来的东西,始终也不是你的。” 确实不是我的。 于是我离开她的城市,丢掉订婚戒指,删掉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把她还给她初恋。 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面。 偏偏六年后的一场颁奖典礼上,她一眼就看到陪女伴领奖的我。 被称作情歌天后的她,在众目睽睽下,在我面前哭红了眼:“你就是因为她,才离开我的吗?”
我被困火场时,消防队长妈妈为了让实习的弟弟成为一名合格的消防员,擅自让他负责对我的营救行动。 我苦苦哀求妈妈说,我这里火势严重,情况复杂,弟弟是新人,无法应对这样的局面。 可妈妈却满脸厌恶的冲着我大骂“不应对这种情况,他怎么成长!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弟变好吗?我今天非要证明给你看,你弟能把你救出来!” 后来,弟弟在大火前退怯,让我被大火火火炙烤而死时。 妈妈却哭着说她错了。
生日当天,我收到手机转账13.14万元的流水记录。 我正想打电话询问妻子钱的去向,意外刷到她小实习秘书的朋友圈。 “最好的恋爱礼物。” 配图是13.14万转账,与妻子的牵手合照。 我刚点了个赞,妻子就急匆匆打来电话解释:“今天是阿言生日,我陪他做做样子而已,你不要介意啊!” 我哑然失笑,我转头停掉了她的所有银行卡。 只要别动我的钱,我什么都不介意!
妹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遭受侵犯后,将恶徒绳之以法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执念。 我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搜寻到了足够的证据。 可身为顶尖律师的妻子,却在开庭那日拒绝出席,甚至还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只因为侵害者是她初恋的弟弟。 我下跪求她,换来的是她冷漠的嗤笑:“你妹妹被强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照样活的好好的,这么矫情做什么?就算我不出席,她又不会死!” 案件无疾而终,妹妹绝望地在浴室里割腕自杀。 失去唯一亲人的我,彻底对妻子死了心。 后来,她却哭着求我原谅她。
我是鲛人族最尊贵纯洁的公主,为了两族和平和永生之法,我自愿嫁与人皇为妻。 人皇吃惊于我的貌美,婚后我们也曾琴瑟和鸣。 可他却始终不满意我的不解风情,在一次醉酒之后,他纳了表妹为皇贵妃。 此后更是夜夜专宠,并在她的挑唆之下,将我贬去了不归山。 三年后,皇贵妃病重,急需鲛人精血续命。 人皇终于将我召回京城,却发现我早已化为人形,浑身再流不出一滴精血。 本以为人皇会勃然大怒,睁开眼却发现他跪在我面前......
结婚第四年,刘廷学的小秘书在朋友圈高调官宣两人合照: ‘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我点了个赞后,官宣文案瞬间秒删。 一分钟后,刘廷学打来电话,他边心疼的安慰着抽泣的小秘书,边怒骂我心胸狭隘,无理取闹。 当电话挂断,两人的微信与微博头像,都换成了他们那张甜蜜合照。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冲到刘廷学公司大吵一顿,搅得天翻地覆,直至他们肯删掉所有合照。 偏偏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我死后第五年。 妻子的白月光心脏病发,她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全国最顶尖的胸外科医生。 为了逼我出现给白月光做手术,她开车撞断了我父亲的腿,逼迫母亲给她下跪,甚至把我年仅十岁的妹妹关在狗笼子里任凭野狗撕咬。 就在她自以为胸有成竹,能逼我出面下跪认错时,她的手下终于查到了我的消息。 “傅总,萧医生已经死了五年了。” “五年前您心衰病危,接受捐赠的那颗心脏,就是他的。”
参加同学婚礼时,同学们打趣我:“什么时候结婚?” 我说很快了。 女友说还没考虑。 我俩同时开口后,她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厌恶。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当晚,她就以赌气的名头,和朋友开了个白月光聚会。 我知道她从没想过嫁我。 不过我没有挽留,让婚礼照旧进行。 毕竟,我想娶的人,也不是她。
表妹在我订婚宴上给自己灌下情毒,哭着求我把未婚夫借她一晚。 我给她找来了一直喜欢她的李家小公子帮忙。 表妹苏醒后发现不是林远,羞愤自尽。 林远没有怪我,待我一如往昔。 我对表妹心怀愧疚,在她死后,帮她照顾姑姑一家。 可在我婚礼那天,林远却命人给我下了毒,将我扔给乞丐: “阿音当初也是这般痛苦,就用你这贱躯为她赎罪吧。” 我在新婚夜被凌辱致死,一尸两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表妹哭着求我把林远让给她那晚。
班上来个新学生,眉眼之间和我老公很像。 和他妈妈闲聊得知,孩子爸爸叫宋凛。 可关键是,我孩子爸爸也叫宋凛,一字不差。 后来,我去找宋凛提离婚。 却看到了他在陪别人过结婚纪念日。 这才想起,我们当年根本就没领结婚证。 原来,我才是宋凛那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死后的第五年,前男友的白月光得了绝症。 而我是唯一能治愈他白月光的医生。 他拨通了我的电话: “陈汐语,给你三天时间,马上过来给璐璐做手术。” “我警告你,别找任何借口!” “如果三天内不出现,我就断了你和那个野种的医疗费。” 电话那头,是我的母亲。 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答: “汐语在六年前给你捐赠心脏后已经去世了,你和她的女儿,也早因没有医疗费,活活病死了。”
我是被罚没掖庭的罪奴,却不自量力的爱上当今圣上。 我捣衣受苦时,正听得他迎娶皇后的钟声传遍宫中。 我高烧不退险些丧命时,他正陪皇后花前月下。 或许时过境迁,他早已忘记当年誓言。 可我不再沉湎于过去,另谋出路的时候, 他却要赤红着双眼来质问我:“你可还记得当年誓言?” 誓言?无非是一句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