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当晚,我收到未婚妻和小秘书的开房短信。 我看着短信内容,平静的和许若言提出离婚。 许若言的小助理哭着打来电话,求我别介意:“江缘哥,是我不小心把信息发错了地方,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和若言姐姐吵架好不好?” 电话对面,是许若言温柔的安抚:“没事,他离不开我,怎么会生气呢?” 我挂了电话,留下离婚协议书后离开。
地震来时,我和妻子白月光一同被埋在了地下。 我命悬一线。 身为救援者的妻子却私自撬动压在我身上的石墙去救她白月光。 我苦苦哀求妻子停手。 可她却满脸厌恶的冲我大吼“你吃醋能不能看看时候,你没看到嘉文胳膊都破皮了吗,我怎么嫁给了你这么没心没肺的畜生!” 后来,我脏器破裂而死。 可看到我尸体后,她却哭着说她后悔了。
我与妻子重生到大学毕业的那一年。 我们默契的离开了对方。 她不再为爱情浪费青春,和小竹马踏入梦寐以求的娱乐圈。 我也不再为爱情牺牲未来,选择坚持创业。 再次见面时,是在十年之后。 她成为了当红歌手,依偎在小竹马的肩上,讥笑着毫不起眼的我: “没有你拖累,我活出了不一样的人生。” 我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后来,顶流影后和我激情热吻时。 她却急了: “章之平,你怎么可以吻别的女人!”
我是周家的继子。 继父和生母死后,我被周家的小姑抚养了。 她养了我六年,我也爱了她六年。 我小心翼翼的保守我的秘密,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可小姑却在我被人绑架的时候,多给了劫匪一倍的赎金。 只因为男秘书拿出我的日记本向她提议,趁此机会多交些赎金,让劫匪帮我戒掉这些龌龊的想法。 我被劫匪折磨虐待的几近崩溃,再也不敢去爱。 小姑却红着眼睛求我,“阿翔,不要走!”
结婚纪念日当天,妻子突然说公司加班。 可深夜,我却在拼单群里看到一条视频。 “我草,现在小年轻玩儿的真花。” 我点开视频一看,是在我家附近的公园,一个男人竟然牵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匍匐前进。 我刚想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可视频结束的刹那,女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趴在地上的那个,赫然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婆。
八零年,我辍学打工,资助未婚夫江林上大学。 我帮他照顾母亲和弟弟,白天摆摊,晚上做针线活,把眼睛熬花了,手指也长满厚厚一层茧。 我本以为他会感念我的好,毕业后就娶我。 他却早已出轨女知青,还有了孩子。 被我发现后,他更是不知悔改,和小三联手将我害死,夺走我的全部财产。 再睁眼,我回到辍学前一天。 江林正对我卖惨,求我放弃高考资格,全力供他上大学。 我当场给了他两巴掌,宣布和他解除婚约。 这一世,我要活出自己的人生,任何人都休想影响我半分。
都说白月光终成朱砂痣,我不信。 我的男人,我为了他付出了血的代价。 我不相信三年时间,我这道暖光就成了刺眼的光。 可现实打了我一巴掌。 三年回归,他身边那我如我一般的人,终究不是我了。 三年前他说:温然,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三年后他说:温然,你不是她。
妻子把我告上了自私自利的审判庭。 一旦罪名成立,我将净身出户,入狱十年,再不能干预他和白月光的纯洁友谊。 妻子则获得我的全部财产,和白月光名正言顺的同居。 若罪名不成立,妻子厄运缠身,同时毁容成最丑陋的女人。她的白月光将被化学阉割,赔偿我百万精神损失费。 而我则获得千万考验金,同时有权解除婚约。 亲戚朋友们都劝我向妻子认个错,只因在她们眼中,妻子向来对我专一深情,绝对不是会出轨的女人。 可他们哪知道,前一世,我就是撞破妻子和白月光的奸情,被两人害死。 这一次,我要让这对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
妹妹惨遭校园暴力死在校外,带头施暴的正是妻子初恋的妹妹。 可我的法医妻子却听了她初恋的挑拨。 在解剖后隐瞒了妹妹被施暴虐杀的证据。 我跪下来求她还妹妹真相,可她却不耐烦的看着我。 “你别无理取闹了,人家怎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妹妹?还不是你妹妹的问题。” 我终于对妻子死了心,决定和她离婚。 可她却撕碎了离婚协议书,红着眼求我原谅。
初冬时节,还未供暖的房子冷得像个冰窖。江培蓝缩了缩冻僵的手指,盯着电脑散发出的微弱荧光,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满屏的聊天记录,都是她的导师劝她考虑出国进修的事情。“你对色彩敏感,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多学习学习以后肯定能大有造诣。”“这是最后一次补录信息了,老师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苦口婆心的劝说,这已经是老师第三次跟她提起这件事。先前,她为了能陪在江彻的身边,毫不犹豫拒绝了对方的所有提议。可现在......
我为救妻子遭遇严重车祸,可本该来医院照顾我的妻子,却不见了踪影。 醒来后,我才注意到妻子在我入院后的留言: “徐璟扭伤脚了,离不开人照顾,你自己注意点。” 我没忍住打去电话,却听见她竹马的声音:“小曼,帮我擦下身体可以吗?” 妻子立刻不耐烦的将我电话挂断:“你别无理取闹,我很忙!” 爱了她六年,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哪怕我付出生命,也无法在她心里占据一点位置。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们好了。
只因妹妹说了一句姐姐好像在高考作弊。 我就从全家宠爱的状元,变成了人人厌恶的小偷。 妈妈要我主动和妹妹认错,坦白抄袭事件。 爸爸要我和学校澄清,把名次转让给妹妹。 不论我怎么解释,都抵不过妹妹轻飘飘的一句造谣。 最终更是在全家人的污蔑下,被无数媒体逼得跳楼自杀。 睁开眼,我重回到了被污蔑的那一天。
宋远和我冷战的第十天,在朋友圈发了和白月光热吻的合照。 我默默的提交留学申请。 毕业聚会上,他漫不经心的拉着白月光的手,看着白月光的眼里全是爱意。 有朋友迟疑了:“那裴音怎么办,她那么爱你,你们都要结婚了。” 宋远扯了扯嘴角。 “不过一个替身罢了,月月都回来了,结婚对象也该换了。” 可当我把订婚戒指还回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却崩溃了,翻天捣地的也要找到我。 后来,看到我拉着丈夫的手挑选婴儿用品时,他红了眼。 “音音,跟我回去好不好?”
女友在初恋的订婚宴上,哭红了眼。 “如果能重来,新娘会是我吗?” 新郎坚定地回答“会。” 场面瞬间寂静一片,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不料想我竟笑着把她推向初恋“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跟他逃婚?”
我卧底贩毒组织时,身为新闻社负责人的妈妈,为了让实习记者弟弟得到一夜成名的机会,竟私自让他报导我的卧底信息。 我打电话恳求妈妈,让她注意分寸,弟弟是个新人,容易将我暴露。 可妈妈却满脸厌恶的冲我大骂“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弟好吗?我就非要让你弟证明给你看,他能把这件事做好!” 后来,弟弟因为失误,将我身份暴露,我被毒贩折磨致死。 看到我的尸体,妈妈却哭着说她知道错了。
母亲病危,妻子却在陪着男助理买情趣内衣。 我打电话过去,她却很是不耐烦。 “小陈要画人体艺术,我为艺术献身一下怎么了?又不是要和他发生什么,你干嘛斤斤计较?!“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去听到她小助理的声音。 “姐姐,就这件吧,这件你穿起来好性感。” 电话匆忙挂断。 深夜,小助理发了条带定位的动态,赫然是在一家情趣酒店。 照片里,两人十指紧扣,双目传情。 一直到母亲病逝,俩人的定位始终没有变过。 我一个人强忍悲痛,将母亲下葬后,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