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到心死后,在妻子和妈妈的痛哭下跳下楼 妻子再一次将我抛在山顶,转头去照顾我弟弟时。 我在路上被绑架,惨无人道的被折磨了三天三夜。 我唯一的求救电话也被他们毫不留情挂断。 我伤痕累累回来的那天,家人正在给弟弟办庆功宴。 妻子面露恼火:「大喜的日子你弄成这副样子给谁看?故意让别人以为我们虐待你吗?」 家人冷眼怒骂:「废物,永远赶不上你弟弟,要是死的人是你该多好。」 后来,如他们所愿,我真的要死了。 可我一个废物要死,她们哭什么?
妻子说自己是白月光的狗 妻子柳飘飘在社交软件上分享了一张照片。 配文:小狗只听主人的话。 照片里,她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照片的左下角有一只男人的手正抓着狗链。 那只手的手背上有一个黑色的狗头纹身,我曾在她领导顾云川的手上见过。 我点赞了这张照片。 下一秒,她打电话来指责我。 “看不出来是玩梗吗?” “找点事做,别整天盯着我的朋友圈!” 顾云川在那头冷笑:“废物是这样,一点小事就破大防。” 我默默挂断电话。 恋爱两年,结婚三年。 当柳飘飘舔狗的第五年,我不想舔了。
我是我妈用几千个巴掌培养出来的高材生。 从我懂事起,少考一分会获得一个耳光。 多睡一分钟也会奖励一个耳光。 我在我妈成熟的教育制度下迅速成才。 考上了她喜欢的大学。 她怕我上了大学便开始懈怠。 于是搬进我的宿舍,继续用巴掌督促我。 后来,如我妈所愿,我又考上了北大的研究生。 她因此成为远近闻名的「教育学家」。 开学那天,我妈再度搬进我的宿舍。 她在镁光灯的照耀下夸夸其谈。 而我却用两条毛巾打了个结。 挂在卫生间的水龙头上。 将头套了进去。 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