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木听结婚的第二年,我想要一个孩子,江木听笑着答应。 可我吃了无数中药,看了无数医生,依然没什么动静。 就在我打算去做试管的时候,却看见他给另一个女人打电话: “她永远不会怀孕的,放心。” “等过段时间,我就和她提出收养一个孩子,到时候我们的孩子就是黎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这才发现,我每天喝下的牛奶了都加了避孕药。 而他娶我,不过是为了黎家的家产。 既然他不愿意要这个孩子,我也不愿意要他了! 我当即含泪打了电话: “爸妈,我同意联姻。”
全家人出国游玩时,我和弟弟同时遭到当地小混混的袭击。 我肝脏严重受损,急需回国接受配型。 可妈妈却把上飞机的最后一个名额给了仅仅只是破了点皮的弟弟。 我哀求妈妈救救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外。 可她却满脸厌恶地说道:“你争宠能不能看看时候!你知不知道弟弟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身体出问题你负责的起么!” 而在飞机落地的那一刹那,我却没有了呼吸躺在了异国他乡的手术台上。
痴呆儿子遭遇车祸时,老婆焦急赶来,问的却是:「这种情况可以捐肝吗?」 得到否定后,她不耐道:「人没死怎么就不能捐了,我的孩子我说了算!」 那天是她白月光儿子的生日,她说健康的身体,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的孩子被强行捐肝死亡的同时,她白月光的儿子赢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