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浅在一起十年,我向她求婚了六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在我准备第七次求婚的时候,却撞见了她和我继弟的亲密。 他们在月光下拥吻,像一对神仙眷侣。 继弟扯下温浅脖子上挂的平安符,扔进垃圾桶。 开口嘲讽:「什么破玩意儿你都往身上戴,也不嫌脏。」 温浅笑着默许了他的动作。 她不知道,那是我淋着大雨,为生病的她到山上的寺庙求的。 后来我选择放手,成全他们。 可温浅却后悔了。 她一步一跪,登上了三千台阶的福泽寺,求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红着眼求我回头。
住楼房的第一年,我妈要在楼道里腌酸菜。 我极力阻止。 说占用公共区域,会引发邻里矛盾。 怀孕的嫂子总吃腌菜,也不利于胎儿生长发育。 爸妈不信。 我只好偷偷通知物业,让他们挨家挨户提醒,不能在楼道堆放杂物。 爸妈怕罚款,没敢再腌酸菜。 却猜到是我从中作梗。 在计算出一冬购买新鲜青菜要花三千块钱后,更是气得一脚将我从楼梯踹了下去。 腌菜缸倒了,我被砸断脊椎,全身瘫痪。 爸妈上网卖惨,在筹得巨额善款后,任我自生自灭。 再睁眼,我妈正指挥着我爸,搬回五口腌菜用的大水缸。 我上前搭了把手,不忘鼓励道。 “嫂子爱吃酸菜就多腌点,楼道这么大空间,当然是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