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那天,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等着顾恒回来。顾恒一眼没看,只是自顾自的收拾行李。他冷冽的开口:“今年...
展开过年那天,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等着顾恒回来。顾恒一眼没看,只是自顾自的收拾行李。他冷冽的开口:“今年我不能陪你过年了。”我一字未发,只是默默的吃着饭菜。跨年的零点,顾恒的初恋准时发了一条朋友圈。照片里的顾恒亲密的搂着她的腰肢,窗外是璀璨而盛大的烟花。配文“他说,只要我想,他就可以抛下一切来陪我。”我没有再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淡淡的点了个赞。顾恒的电话打来,声音急促又慌张:“你别生气,下一个年我一定陪你过...”我自嘲的笑出声:“可惜我们没有下一年了。”
收起我的女朋友占据了我目前二分之一的人生。 我很爱她,她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直到我在同学会上看见她和初恋还藕断丝连。 她拼命跟我解释“我和他只是以前,我们才是以后!” 我很想告诉她“但我们没有以后了,我得了癌症,最多只能活三个月。”
我死在了我八十大寿那一天。 我死得安安静静,没有人发现。 我这一生都在给我的儿女们添麻烦,死了也好给他们减少负担。 直到女儿发现了我的尸体,她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 我才知道女儿原来这样爱我。
我和女友约好要去看偶像的演唱会,女友却说自己没抢到票让我代替她去看,可我竟在内场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拥吻。我意思到被她绿了以后,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想点一首绝配送给我的女朋友和她的男朋友。”我果断分手,收获了更好的爱情,女友追悔莫及。
流产的第五个月,傅茗告诉我他最好的兄弟得了癌症,作为朋友,他要去照顾他。 我深信不疑,直到闺蜜跟我说:“小栀,傅茗对你是真好啊,又带你去巴黎旅游了。” 我看着视频十指交缠的手,配文是:忙里偷闲的幸福。 那只手的主人,是我结婚七年的老公,傅茗。 可现在他的手和别的女人紧紧牵在了一起。 事后我质问傅茗,他却破口大骂: “我只不过和朋友出去玩玩,骗你还不是因为你流产脾气大,谁敢告诉你啊!” 后来,傅茗得了癌症,哭着求我去看他一眼。 我紧捏手机嗤笑:“谎言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温小姐,恭喜您通过本司线上面试,offer已经发送到您邮箱,这边要求半个月以内来伦敦入职,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那边,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温听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我会准时过来的。”
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顾宁霜和孟淮昱陷入了无尽的争吵之中。每一次争吵的原因都是同一个——他要和他恩师的女儿一起生一个孩子。“只是试管而已,我不会和她发生实质性关系,老师病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清婉幸福,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没人可找,只能找我。”顾宁霜早就从最初听到这件荒唐事时的震惊、愤怒,到如今只剩下了无力。“我们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你却要去和别人生孩子,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校长,我想申请调离云城回京。”电话那头瞬间传来惊讶的声音,“回京?那达瓦嘉措呢?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今日之后你们有机会在一起了啊。”有机会,在一起么……程云溪沉默一瞬,没有及时回答,而是遥遥的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