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让宋屹白月光冲了个凉水澡,宋屹就把我丢到了冰柜锁上了柜门。 “暖暖感冒了,我要让你陪她一起受...
展开因为我让宋屹白月光冲了个凉水澡,宋屹就把我丢到了冰柜锁上了柜门。 “暖暖感冒了,我要让你陪她一起受苦!” 我拼命扒着柜门求救,却只能看到秦暖暖一张一合的嘴巴。 “宋屹心疼我,我也没办法替姐姐求情了,这次姐姐就辛苦一下吧。” 冰柜被她调到了最低温度,防尘袋隔绝了我的最后一丝视线。 宋屹度蜜月回来后,大发善心说要放我出来。 “这次就先放过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针对暖暖。” 我不会了,因为我早已被冻成了一块巨大的冰块,轻轻一碰就碎成了渣渣。
收起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被母亲拉上了审判台。 母亲给我安的罪名是:不孝。 眼看着村口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我笑了。 “妈。若罪名不成立,你敢不敢发誓,任由审判台处罚?”
妈妈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和老伴土葬在一起,讲求一个落叶归根。 我在山头给妈妈办丧事,中途老公的秘书林湘带着保镖冲了上去。 她声称是我老公的正牌女友,要揭露我找个小三的真面目。 我顾忌着葬礼,步步退让,谁知她却得寸进尺...... 我嘲讽道:“是你男朋友的话,钱你都管不住吗?这场葬礼可价值千万!” 女人发疯着打火点着了妈妈的棺材,叫人把爸爸的棺材踹下了山坡。 “你不是很爱破坏别人的感情吗?那我就让你爸妈死都别想死在一起!” 可她口中的秦毅言,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 今天躺着这里的爸爸妈妈,其实是我的公公和婆婆,也就是秦毅言的亲爸和亲妈。
和老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他却拿着我们预约的号和别的女人走进了大厅。 我冲进去时,他们正靠在一起准备拍结婚照。 程晓晓抚着肚子微笑着看我,“陆然,借你男朋友用一下,做戏而已,给我家里一个交代。你不会生气的吧?” 乔家炎将我亲手缝制的新婚西服揉成一团,垫在程晓晓腰后只为了让她坐得更舒服,全程连眼神也没有给我一个。 “陆然,公众场合,不要让我们都难堪,做戏而已,有什么脾气回家再说。” 不是,他们领结婚证了,那我是来干嘛的? 乔家炎的语气非常理所当然,“不就是领个证吗?什么时候不能领?反正你爸妈看到我们从民政局出来了不就行了吗?又不会耽误婚礼。” 合着真正要做戏的人,原来是我。 我看着程晓晓光秃秃的手指,将我和乔家炎的订婚戒指取下塞在她手里。 “程小姐和我眼光那么相似,这枚戒指应该也会喜欢的吧,就当做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了。” 乔家炎只以为我在闹脾气。 等我掏出别的男人送的鸽子蛋套在自己手上时,乔家炎这才慌了。
男友生日,我回国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却发现他要订婚了。 男友家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门口赫然写着“恭贺祁云开先生和邱叶小姐新婚快乐”。 我本名就叫邱叶,难不成是他知道了我邱家二小姐的身份,特意为我准备了求婚惊喜? 收拾好妆容含着泪花入内,下一秒我却被祁云开喊保镖连摸带踹丢了出去。 祁云开牵着一个陌生女人,像看垃圾一样俯视着我。 “死装女,滚回你的国外读水硕吧,我已经找到了真正配得上我的才女,她就是邱家二小姐邱叶。” 眼前这个传闻中提前毕业回国继承家业的端庄少女,此刻正穿着我的衣服,顶着我的名字嫁给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冒名顶替我的女人将高跟鞋砸在我的脸上,“什么货色也敢跟我堂堂千金小姐抢男人?真以为出过国就能装有钱人了,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穷酸样吧!” 可她不知道,我邱家,本来就穷酸好久了啊! 破产的爸,疯癫的妈,霸凌的哥,又装又穷的前男友和一屁股的债主,这位“邱叶小姐”,您可要接好咯!
恢复高考那年,未婚妻偷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送给我弟弟林越,两人远走高飞。 养父母却跪求我看在被他们收养的恩情上不要举报他们的女儿和林越。 甚至为了让两人成功上学,将我锁在柴房不给吃喝。 我得了鼠疫,濒死之际是苏家长女苏雅偷偷端了一碗粥给我。
怀孕八个月,我被人从二楼推了下去,血流不止。 沈砚疯了般地将我抱到医院,请来顶尖专家给我做手术,幸好保住了孩子。 再睁眼,孩子和沈砚都不在身边。 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四处寻找。 却在太平间门口听见沈砚和医生的谈话。 “沈总,那孩子明明还有气,你怎么就给捂死了?那可是你亲生的啊!” “早死早投胎,他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雪儿昨天刚给我生下儿子,我承诺过她,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决不允许别人跟他争夺家产。” 原来,幸福家庭只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我引以为傲的婚姻,不过是冰冷的地狱。 既然如此,那我离开就是。
去幼儿园接三岁的儿子放学,却遇到精神病报复社会,挥刀乱砍。 为了保护儿子,我被捅了十几刀,倒在血泊里。 陆琛将对方送进派出所,请来最好的医疗团队对我们进行抢救。 进手术室前,我着急地问儿子怎么样了。 他却红着眼圈告诉我,儿子失血过多,来的路上就断气了。 我伤心地晕死过去,忘记说自己对麻药免疫,刚刚恢复意识,却听见陆琛和医生的交谈。 “陆总,孩子明明能救活的,你为什么要放弃抢救?那可是你亲儿子,他才三岁啊。” “我就没打算让他活着,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还敢跟我要生日礼物,是想要公司继承权吗?” “我和婉婉的孩子马上十八岁了,我答应过她,会把公司送给孩子当成人礼,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跟他抢。” 原来,我自以为幸福的婚姻不过是无间地狱。 既然这样,我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