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妻子把床头的婚纱照换成了他师兄画的油画后。 我突然感到累了。 当我把离婚协议送到她面前时。 ...
展开自妻子把床头的婚纱照换成了他师兄画的油画后。 我突然感到累了。 当我把离婚协议送到她面前时。 她冷着脸开口。 “我想换副画的权利都没有?” “跟我离婚?你那捧在手心的女儿也不要了?” 我点了点头,都不要了。 毕竟我的宝贝女儿跟她妈一样。 都把另一个男人放在第一位。
收起妻子约我去海边玩,一把将曾经水性不好的我摁在海里。 而我假意挣扎着,却随着一波卷起来的海浪游到几十米之外。 见风平浪静的海面没有一丝我的身影。 妻子转过身满脸欣喜,“成了,宝贝。” 她那任职保险公司的竹马与她紧紧相拥在一起。 其实我两周前就已经发现了她买的那份保险。 只要我死了他们就能获得高额保险金。 潜伏在水底,看着他们计划接下来的好日子。 既然想玩死我,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
男朋友连打三份工日夜颠倒为他妹妹凑手术费累到高烧时。 我雇了假父母强迫他和我分手。 他红着眼问我是什么想法。 我把他满屋子的画作摔在地上。 「光凭你这些画,怎么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更别说你 还有个拖油瓶妹妹。」 「我爸妈希望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我也是。」 后来,他的画展开到全国各地。 成为了世界知名的画家。 他却将头靠在我肩上,带着哭意。 「问问你父母,我们现在可以在一起了吗?」
女朋友的男闺蜜在海滩上挖了个小陷阱。 沙子覆盖,下面埋着铁钉。 我一脚踩下去,毁了我的田径梦。 当我生气质问时,女朋友却将男闺蜜护在身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挖的?” “就算是他挖的,不就是受点小伤吗,你用得着这副样子吗?” “反正你那破田径也赚不了几个钱。” 我失望至极,与其大吵一架。 提出分手后,我离开这座城市,回到家乡成为一名田径教练。 却没想到从小娇生惯养的女朋友却找了我多年,来到我家乡。
给老伴挂衣服时,口袋里摸出一张发票。 上面显示着他购买了一条金项链。 我查了他的手机。 在金店的线上小程序发现老伴每年九月十五号固定消费。 电子贺卡的写着赠予对象李常美。 他的初恋。 三十年来,他一直称自己是老顽固,不解风情又不会接受新事物。 我们之间没有蜜月旅行,没有礼物,也没有纪念日。 原来不是不会不懂。 只是对象不对。
因为宋若涵一句,等她回来他们就结婚。 林知白放弃了回城的机会,放弃了前途,甘愿在宋家照顾老人三年。 他满心以为自己能娶到心爱的女人,结果等来的却是宋若涵和其他人男人的婚礼。 “没有领证口头婚约不算,我们不是真夫妻, 知白你知道的,我只当你当弟弟。” 林知白笑了:“你说笑了,宋同志我们之间何曾有过婚约。”
七夕当天,我爸突发意外,需要外科圣手的妻子亲自主刀抢救。 可妻子却为了给白月光的父亲医治轻度感冒拒绝出手。 还带着女儿一起住在了白月光家里。 那天晚上,我爸没有见到自己念了五年的亲孙女,带着遗憾痛苦离世。 我守着父亲的灵位等了七天。 连妻子的一通电话都没有等到。 父亲下葬当天,我看着陪我料理后事的岳父,无力道:“爸,我想离婚了。” 同为姜家赘婿的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我和你一起,这个家,我也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当姜家两个女人收到离婚书时,都后悔到发了疯。
楚凌寒离开监狱那天,天边阴沉沉的,看起来似是要下雨。他牵着一个小孩,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监狱。狱警送到门口,把简单的行李递到他手上,“带着孩子出去好好生活,往前看,不要回头。”他轻轻点了点头,向这个颇为照顾孩子的狱警鞠了一躬。四岁的元元也跟着弯下了腰,狱警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关上了监狱的大门。一阵冷风吹过来,两个人都穿得单薄,纷纷冻得瑟瑟发抖。元元紧紧依偎在他身边,满脸天真模样,“爸爸,我们现在去哪儿呀?”楚凌寒下意识地想说回家。可话到嘴边,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