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我给周然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他挂断了。 最后一通他接了,“岳彤,我不就是给心仪看个牙吗,你有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嘛?我求你了,请你尊重我的职业好吗?” 与他责备的话一起传来的还有柳心仪委屈巴巴的劝告:“周然,请你不要因为我和岳彤姐吵架,我以后不找你治疗了。” 周然安抚好柳心仪,冷声告诉我再无理取闹就分手。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到不断靠近的坏人彻底死心。 最后发了一条信息:[如你所愿,我们分手,祝你们幸福!]
煤气泄漏,我大出血晕倒在家中时。 身为救援队队长的丈夫却派所有人去救他自杀的白月光。 这一次我学乖了,没有打去电话,静静看着眼前陷入黑暗。 上辈子他先接了我的电话,带人来救下我。 可他的白月光却在家中的浴缸里割腕自杀。 老公说人各有命,他不后悔救我和孩子。 可生产当晚,他两眼猩红将我绑在床上,任由我和孩子一尸两命。 再睁眼,我回到煤气泄漏这天。 这一次他想救白月光,那就如他所愿。 我,靠自己也能活下来。
妻子的白月光回国了。 她纵容他从二楼丢掉我的猫,又让我在餐厅当众跳街舞给他们看。 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她却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 我决定放过自己,成全她和他。 可离婚后,她却后悔了。
公司破产,父母为了还债, 将我嫁给了一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傻子富二代做妻子。 豪门冰冷,连佣人都看不起我。 但智商三岁的他却待我极好。 结婚七年,我尽心尽力伺候他七年。 直到这天,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他说:“恶心,以后离我远点。”
七夕当天,我爸突发意外,需要外科圣手的妻子亲自主刀抢救。 可妻子却为了给白月光的父亲医治轻度感冒拒绝出手。 还带着女儿一起住在了白月光家里。 那天晚上,我爸没有见到自己念了五年的亲孙女,带着遗憾痛苦离世。 我守着父亲的灵位等了七天。 连妻子的一通电话都没有等到。 父亲下葬当天,我看着陪我料理后事的岳父,无力道:“爸,我想离婚了。” 同为姜家赘婿的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我和你一起,这个家,我也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当姜家两个女人收到离婚书时,都后悔到发了疯。
和段傲君订婚四年,顾砚尽心竭力照顾岳父岳母姨妹,还操办起纺织厂供她读大学。 终于盼到她学成归来,在家乡担任国企厂长。 她却带回了竹马宋成远,并绝口不提和他的婚约。 在纺织厂,为了救跌倒的竹马,段傲君粗暴地将顾砚推向刀刃。 “如果成远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顾砚独自去卫生所包扎好伤口。 他默默将布置好的婚房复原,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爸,妈,我同意回家结婚了。”何律言的语气坚定而平淡,衬托得电话里传来的两道声音愈发欢欣鼓舞。“太好了,律言,你总算想通了,你可是何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要不是你这些年执意要求在外多历练几年,你早该结婚接手家业了。我和你爸爸早就物色好了对象,就等着你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