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傅寒声亲自从百余人里挑选的资助对象。
同时,也在傅家被当成童养媳养着。
傅寒声待我比所有人都好,只要我皱下眉,他会为哄我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
后来我入院,出院时莫名其妙少了块肾。
傅寒声说,那是因为我生病了。
再后来,我唯一的亲人爷爷进城看我,被新手女司机撞死。
我想讨回公道,傅寒声却阻止我。
我方才明白,女司机是从前一直被他养在国外的白月光。
而我丢失的那块肾,也被傅寒声偷偷换给了她。
近期,傅寒声总说我病了。
但我自己没怎么觉得,除了有些腰酸。
几天后,傅寒声非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他说他很担心我,怕我有什么闪失。
但我很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本能地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敏感。
此时傅寒声会柔声安抚我:“乖,馥锦,你的健康是最重要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的眼睛很深邃,每每望着我时,就像一汪潭水,使我深陷其中。
在傅家这几年,傅寒声的确也是这么做的,待我极好。
平日里我只要稍微皱下眉,他为哄我能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
所以我时常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爱人,而觉幸运。
检验报告出来了,显示早期肾病,肾功能不太好。
傅寒声捏着检查单,急了,当即安排我住院,喊来了最权威的医生,一切也都是最好的设施与待遇。
“要手术吗?会很严重吗?”我有些怕,躺在病床上抓住傅寒声的衣角不肯松,手心微微湿润。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一如既往,耐心反复宽慰道:“别怕馥锦,不是什么大病,我就在这等你好不好?”
傅寒声心思细腻,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底,被他用心注意着。
几年前刚遇见傅寒声时,我有严重的抑郁症。
因此时常想不开,各种自残,企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最后一次发作时,是我考上了大学,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但家里穷,揭不开锅,爷爷甚至要去卖血供我读书,这令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于是,我难以抑制地冲向火车轨道。
千钧一发之际,是傅寒声不顾性命危险,在火车来临之前,冒险救下我。
那几乎可以用分秒之差形容,只要再慢一秒,或傅寒声犹豫一秒,我都必死无疑。
我永远记得。
那时火车呼啸而过,风声辗转在耳侧,死神已向我发出邀请函。
我万念俱灰,是傅寒声闯入我的视线。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说:“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让我救下你。”
他是第一个没有劈头盖脸责怪我,反而夸我的人。
和我爷爷一样。
回忆结束,我被推进手术室,傅寒声冲我笑着:“馥锦,会好的,我等你出来。”
后来的四年里,一直到我大学毕业,我都没再抑郁过。
我十分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并对他毫无保留。
傅寒声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不厌其烦地呵护着,有时候我情绪难以控制,意外伤着他,他不仅不发脾气,且永远第一反应问我有没有受伤。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着麻药一点点推进我体内。
我闭上眼,我想,我会一直爱着傅寒声,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太想和他长相厮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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