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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为了测试我是否拜金,恋爱三年,一直装穷试探我。
为了他我每天打三份工,直到撞见他揽着几个女孩在酒吧一掷千金。
有人问他你那个穷酸女友呢?
顾沉面露不屑:“你说那个蠢货?我说自己有心脏病她还真信了。”
“身上一股恶心的地沟油味,还妄图碰我,真是令人作呕。”
一墙之外的他不知道,为了给他凑齐三十万的医药费,我刚刚接受了别人的“资助”。
“顾少好帅!”
“顾少,我想要这个!”
包厢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我静默地看着这一切,恍如做梦。
我的男朋友此刻正坐在众人的中心,享受着吹捧和奉承,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透过华丽的玻璃门,顾沉拿起一杯酒,调笑着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和旁边的女孩喝了个交杯酒。
明明他说过自己有心脏病,沾不得酒精。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不知谁提到了我。
“那个穷酸女呢?顾少你不会是玩真的吧,三年就一直在她身边?”
“啧。”顾沉慢悠悠抬起头,不同于印象中的乖顺,此刻的他看起来冷漠又绝情:“你说那个蠢货?我说自己有心脏病她还真信了。”
他动作熟练地抿了一口那杯昂贵的红酒:“我连碰都不想碰她,浑身散着恶心的油腻味,每次她靠近我的时候我都想吐。”
我面色惨白,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可明明昨天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
他那时候可怜巴巴地窝在被窝里,紧紧攥着我的手低声喊着:“姐姐,我心脏好疼。”
顾沉有心脏病,我三年前刚从楼下捡到昏迷的他的时候,他就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在我精心呵护下,现在终于有了点生气。
“但是我不想让姐姐在为我辛苦了。”他红了眼眶。
彼时我抹去他眼角的泪珠,沉声说道:“放心,我有办法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他摇了摇头:“你现在一天工作将近二十小时,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你太辛苦,反正我这条烂命死了也没人心疼。”
“我心疼你。”我是真的喜欢顾沉,他听话,帅气,更重要的是我们很像,在这个世界像无处可去的浮萍,我有时候想,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我想文他,可是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姐姐,你还没洗澡。”他皱眉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我尴尬的脱下外套,那是我在后厨兼职服务员的时候染上的油烟味,他闻不习惯很正常。
看到我的窘迫,他弯了弯唇角:“姐姐,我马上要做手术了,那三十万的手术费......我不想死,我想永远和姐姐在一起,你帮帮我吧。”
我欲言又止:“小沉,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现在我一时半会凑不到那些钱。”
“姐姐。”他抬起头,眼眶中泪光闪烁:“我也想等你,可是我的身体等不了的。”
我攥紧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小沉你别急,我有办法的,”
“太好了,等手术结束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他依旧乖顺,只是话中的深意彼时的我没有任何察觉。
我推门而入,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反问道:“可你是不是也忘记了,要不是为了给你攒医药费我也不用这么辛苦。”
明明认识他之前,我也像别的女孩那样干净整洁,偶尔买杯奶茶犒劳自己,看见喜欢的衣服也会毫不犹疑买下。
我推门而入,冷着脸看着他。
顾沉慌了,一下子站了起来,难得手足无措:“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您原来是顾氏那位大名鼎鼎的少爷呢!”
我红着眼眶,为自己不值,更为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不值,我转身就走,顾沉慌忙来追。
他大步走过来将我拦住:“姐姐,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我不由得嘲讽一笑:“误会你有心脏病骗我?误会你明明很有钱却还是看着我为生活奔波?顾少爷,别人的真心好玩吗?”
他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我有苦衷的。我身旁的那些人都是因为我的钱才接近我,我怕你也是......”
“现在呢?”我张开双臂,任由他打量我的身上:“看着我手上的疤痕和茧子,来闻闻我身上的油腻味,你不是有心脏病闻不了吗?你不是闻了想吐吗?”
“顾少爷,您检验的结果如何?还满意吗?”
顾沉痛苦地看向我:“姐姐,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可以弥补你的。”
“滚。”
我想走,却被一把抓了回去。
“姐姐你别离开我。”他倚靠在我的肩膀上,闷声道:“我只有你了。”
我恶狠狠推开他,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扇了过去。
这声音响亮极了,惊得他身后的那些男男女女一个个眼珠子要掉出来似的,纷纷露出来一副完了地球要毁灭了的表情。
娇生惯养的顾大少应该是第一次挨巴掌,此刻错愕的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个洞出来。
“顾沉,我们结束了。”
“我同意了吗?”他终于褪下那层乖巧的皮囊,露出真正的本性,此刻偏执地拽着我的手不放:“你也知道我是顾家的少爷,我要你在我身旁,你就不能拒绝。”
“你不是有洁癖吗?”
我最开始租的房子是一个老小区,走廊里面环境很差。
顾沉哪里受得了,经常磨着我要换地方,出于无奈我只能换了一个租金是原来三倍的高档小区。
“那洁癖的对象换成人应该也一样吧?”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顾沉古怪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这里面有三十万。”
“你从哪弄的!”他惊讶的看着我,细看还有一丝惊喜:“你真的为我弄到了三十万?姐姐我就知道你跟那些拜金的人不一样......”
看着我缓缓脱下的外套,他沉默了。
肌肤上布满的文痕和淤青,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才出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给你凑齐这三十万,我接受了别人的‘资助’。”我突然很想笑,也就笑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就在你在挥金如土,和别的女人喝交杯酒的时候,我为了你所谓的测试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
他震惊不已,颤抖着抚摸着那些淤青,连声音都在发抖:“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你疼不疼?”
“这大概是这个荒谬事件中我唯一可以庆幸的了,那位大老板挺温柔,也不嫌弃我身上有恶心的油烟味。”
我走了,他没再拦我,也没脸再拦我。
我回到“资助”我的那个男人的宅子里。
他叫喻谨,今年三十岁,目前除了抽烟没发现什么不良嗜好。
“发现了?”彼时他正在检查文件,随意看向我红肿的眼眶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早就知道了?”我说怎么喻谨突然让我去酒吧送什么文件。
他点了点头:“顾沉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经常对我母亲不尊重,所以我才要利用你给他点教训。”
被利用我也没有多生气,没有他我还蒙在鼓里呢,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肆意发泄情绪是上位者才配做的事,而我这种浮萍,连报团取暖都是一种奢望。
“去创上。”他命令道。
我不由得愣住了:“昨天不是弄过了吗?”
喻谨忽然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确实和顾沉有几分相似之处:“你对一个三十岁男人的体力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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