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旨下到侯府的当天夜里,裴鹤年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闯进我的房中。
我连忙披上外衫去搀扶他。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快要将我压倒。
炙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让我耳朵发烫。
我连连躲开,却遭到他的不满。
他不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躲什么?」
我立刻停下了躲闪的动作,忍着颤栗扶他回到床上。
我脱去他的外衣和鞋子,伺候他上床。
然后准备去厨房给他拿醒酒汤,却突然被他拉到床上,翻身将我压倒。
他伸手掐住我的耳尖,用力揉捏。
满意地看着如玉耳尖越发通红。
随后一阵炙热湿润的触感缠上我的耳珠。
我猛地一颤,却引来了他的轻笑。
「莺儿身娇体软,还是这么敏感。」
床榻上锦被翻涌,他一声声地唤我「莺儿」。
浓烈的酒气渡入我口中,让我头脑一阵阵发昏。
裴鹤年在床榻之间总是不吝惜甜言蜜语。
或痴缠,或威胁,要我唤他的字「阿声」。
可每当我羞涩地唤他,他又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醉酒后的他比往日更疯狂,足足叫了五次水。
最后一次,我快要晕过去时,他在我耳边动情说道:「莺儿,给我生个孩子。」
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跳。
细细密密的酸痛泛在心头。
我这样卑贱的婢女,如何能为高贵的侯府世子诞下子嗣?
曾经我有一个未见人世的孩儿。
那时我初侍寝,裴鹤年夜夜贪欢。
不知怎的,明明我喝下了避子汤,却还是有孕了。
老夫人命嬷嬷端来一碗红花逼我喝下。
至今我仍记得她轻蔑的神情。
「别以为伺候了声儿就可以翻身做这侯府的主人,你只是一个卑贱的通房婢女,如何能生下我们侯府的长子?」
裴鹤年的脸色很难看,神色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他认为我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我忍着内心的酸痛,端起那碗落胎药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一片血花在我的裙下弥漫,生生要了我半条命。
疼痛难忍,我还陷入了一个噩梦。
一个粉雕玉琢,像个年娃娃般可爱的婴孩哇哇大哭,抽抽噎噎唤我「娘亲」。
他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我心里像刀绞一般难受。
我一边流泪,一边哄着他:「你乖啊,乖啊,别哭了,
跟着我也没有好日子过,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你出生后就是庶子,不受人待见的。
你往后投胎到正头夫人肚子里,就是人家嫡亲的孩子。」
越说我也越难受,搂着他,跟他一起哇哇大哭。
隐约间,我感觉一直有一双手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
「别哭了,怎么这么多的泪水,擦也擦不尽。」
「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在心里回应那道声音:
不会的,不会有孩子了。
因为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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