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痴痴望着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宴洲,不必说抱歉,我说过,在我这里你永远都可以做自己。”
陆宴洲的表情愣了好一会儿。
他嘴张了张,却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沈凝娇嗔声适时响起。
“哎呀,宴洲,人家都要饿死了,你这个新郎官怎么做的,这点待客礼仪都没有吗?”
随即他的那群兄弟也应和起来:“就是,就是,我们也都饿着肚子......”
陆宴洲从我身上收回目光。
看向沈凝时,满眼宠溺。
随即他打电话给酒店经理,让他安排顶楼的VVIP包厢,他要给他的小公主接风洗尘。
电梯直达九十楼顶楼。
已经换下婚纱的我,挽上了陆宴洲左侧手臂,将头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浅笑嫣嫣。
就仿佛白天他缺席婚礼的事情不曾发生。
他的一众兄弟依然笑得鄙夷,就连陆宴洲看向我时都多了些耐人寻味。
吃饭时,他俯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你就这么爱我,这么想嫁给我,就连我缺席婚礼你都能坦然接受?”
我眨了眨眼睛,回他以甜甜微笑:“是的,这一辈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你。”
他勾了勾唇角笑了。
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嘲讽,他道:“他们说得果然没错,你真的......挺贱的!”
夹菜的手顿了顿。
我装作听不见,笑盈盈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仁放在他的碗中。
心中有些痛。
长得再像,他终归不是他。
可,深爱我的那个男人,他已经死了。
推杯换盏。
几轮下来之后,便有人生了醉意。
一个染着奶灰色发色,打着耳钉的的帅气男孩率先开了口。
“你们见过舔狗没?我见过,还是女舔狗,算是开了眼界了。”
年轻的男孩儿我认识,叫宋杨。
他是宋氏集团家的小儿子,目前还在读大学,妥妥的混不吝,据说在酒吧一晚上消费都能高达七位数。
这些人中,属他对我的恶意最大。
苏凝捂嘴轻笑,眼睛意有所指瞥向我。
“我也见过......”
“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耳畔响起男人们带着戏谑和玩味般的恶心哄笑声。
“舔狗舔到这样,真得贱到我生理不适,有反胃的感觉。”
“天天一副谄媚模样,生怕被甩了,哈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默契的不说是谁,又同样默契的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其实这个时候,我很希望从陆宴洲嘴里说出阻止他们继续说的话,哪怕只说一句。
可他没有。
他慢悠悠的剥着虾,沾了蘸料后放到了沈凝的碗中。
然后,他抽一张纸巾,细细擦拭着修长的手指,表情玩弄意味明显:“其实,被这种舔狗缠上,也是挺苦恼的,好在这狗比较听话懂事,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包厢内,死一般的安静。
片刻后,哄堂大笑。
沈凝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其他人也都前仰后合。
我也笑了,尽管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尽管我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全场唯一没笑的,是宋杨。
他紧紧抿着唇,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可话题明明是他先挑起的。
是的。
在所有人眼里,我就像个卑微的爱情乞讨者。
几乎跪在陆宴洲脚下,时时讨好着他。
但我并不在乎。
我本身就是作为沈凝的替身上位的,也知道陆宴洲心中根本没有我,有时候我内心也会无比感激沈凝,感谢她的离开让我有了接近陆宴洲的机会。
而陆宴洲的不爱,让我少了愧疚感。
本就各取所需,那么,谁也不要骂谁下贱。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很爱陆宴洲。
但是他也只不过是我爱的那个男人的替身而已。
只不过,他的沈凝还活着。
我的陆池已经死去。
我认识陆宴洲的也是通过我曾经爱的那个男人,陆池。
陆宴洲是他的堂弟。
两个人有七八分相像。
那时候我陪陆池去医院看望因心脏病住院的陆宴洲。
但我没有进去,只在病房外远远看过他。
我同情他的病情。
惊异于兄弟二人长的太过相似。
没曾想有朝一日,我会和他有这样的牵绊。
后来,陆池意外去世。
我因太过想念陆池,常常回去医院看望陆宴洲。
一坐便是一天。
也就是那时候,所有人以为我爱他。
两年前,沈凝在和陆宴洲订婚的前一天偷偷出国了。
她托人转达给陆宴洲的话是: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结婚,让陆宴洲再给她两年时间让她好好想想清楚。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顶替沈凝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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