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偷来的名字
母亲恨我怨我,父亲对我百般嫌弃。
一年复一年,他们也越发的变本加厉。
这根本不是一个家。
我决定逃离这困笼。
听说那条巷子里住着一个不学无术的恶霸,整条巷子的人都躲着他。
我拿出攒了许久,皱巴巴快要不成样子的纸币,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鼓足勇气,将东西双手递给他,试图成功贿赂。
快速的对他说:“这是我所有的钱,你能保护我吗?我会干活的什么都能干......”
他玩味的笑着,吞云吐雾:“小丫头,你胆挺肥啊,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
从我生下来的那刻开始,便遭受所有亲人甚至母亲的咒骂。
只因我是一个女孩,无法完成他们口中所说的传宗接代,更不能成为他们认为的栋梁。
那时妈妈半躺在病床上,抱着啼哭的我,还是满脸慈爱和不舍,却并未为我辩驳一句。
赋予我的名字白梓天,是提前准备给男孩的,只起了一个,极其用心。
他们心中从未有过女孩的地位。
在我五岁那年,妈妈仅有的那点爱也彻底的被磨灭。
她和我的父亲离婚了。
父亲有了新的爱人,便不需要她了,他也本就不再爱我的母亲,更何况生了他不喜欢的孩子的女人。可母亲似乎并不那么觉得,她好像找到了原因,把矛头已然对准了一个人。
我被判给了妈妈,因为父亲主动放弃了抚养权,而妈妈是之前唯一愿意照顾我长大的人。
可从此母亲彻底变了一个人,她浑浑噩噩,全身上下充满了颓唐的气息,总是会不知何时的大哭一场,没有根据。
母亲开始酗酒,每次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浑身的酒气,浓烈刺鼻。
是的,她矛头对准的那个人便是我,她根本不愿意去相信父亲是不爱她了。
从此我的噩梦便开始了。
她开始对我动手,说出来的话也怨毒满满。
后续母亲醉酒后的行为愈来愈恶劣,每打在身上一次,便发出一声闷响。
她或是就着手中本就有的酒瓶,或是拿起家中一些趁手的工具。酒瓶每每都会被打碎,碎掉后的酒瓶是锋利的利器,那碎掉落下的瞬间,在我身上总会划出血痕,长而深。
每次我能做的就只有哭喊,大叫,祈求唤起她的一丝母爱,可没有一次成功。
她好像只爱我的父亲,那个人哪怕抛弃了她都还在爱着。
而酒瓶的破裂也意味着我得到了喘息,她会在这时住手,回到她的房间,对我不闻不问。
小孩的身躯怎么可能会承受的住这么剧烈的殴打,不是皮肤疮痍就是骨头折断,可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等着自我愈合。
她不可能管我,也没有人愿意帮我,哪怕一丁点关心。
我起初还会幻想,她还爱着我,只是淡漠了点。
可随着成长,我知道幻想终是幻想,她对我有的只是那一份法律责任,不然她连把我放到家都不愿意。
母亲对我说:“白梓天,你连名字都原本不属于自己。”
我原以为我不会再被母亲刺激到,可她一句话就将我拼起来的自尊和坚强击碎。
她对我的恶劣从未有过改变,对父亲的惦念也从未有过减免。
而我身上则密密麻麻覆盖了新旧的伤,几乎没有可看的皮肤,连内里都千疮百孔,那是母亲对父亲想念的痕迹,也是我痛苦存活的挣扎。
看着这些,我只觉得可笑,可眼泪却不自觉的划满了脸庞。
我嘲笑母亲与父亲之间的破裂,嘲笑母亲那卑微的自以为是的爱,也嘲笑自己多么悲哀。
我压抑哭死,也压抑着自己,这里真的太累了,我怕哪天自己就撑不住了,但我想活下去。
悲怆的看着窗外漆黑昏暗的天色,感觉如同我的生活一般,黑暗空洞,可脑海中却无比坚定的出现,“逃离这绝望的地方”的想法。
对我来说这里只不过是个困笼,根本不可能会被当做一个家。
我反抗不了母亲的殴打,没有方法对她进行打压,我想要报警,可我怕到头来换来更恶劣的毒打。
我想要的只有摆脱,能做的也只有逃离。
长按下图识别二维码,马上揭秘!
退 出
赠送看点已到账
有效期3天,请尽快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