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贫瘠农村
亚洲国际电影节颁奖礼上。
获得最佳女演员奖的我坐在舞台上下,等待嘉宾给我颁发奖杯。
舞台上的滚动大屏上播放着穷乡僻壤的低矮楼房。
那是我的故乡十年前的样子。
主持人拿着话筒说道:“下面有请一位皇室成员,也是演技俘获无数人内心的女演员上场领奖!”
台下掌声雷动,主持人问我从华国欠发达地区一路走上这里,有没有什么感言。
我看着台下眉目如画的男人,说道:“还是多亏了我先生,今天也是我们结婚五周年,感谢一路上他为我出谋划策。”
瑰丽的聚光灯束照射到他身上,我想起来我们初遇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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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身体先天残疾,因此家里即便住在农村,也没有一亩土地。家里平日开销只靠母亲在服装厂打工赚的一点钱度日。
我爷奶从小就宠爱大伯,大伯年轻时完美遗传了奶奶的高颜值,被村里人吹捧为祝家村“第一美男子”,盛名之下的大伯却日渐沉迷女色,不务正业。为人越发令人不齿。
大姑生得容貌也不错,她的农历生日和我爷爷还是同一天,这种生日上的巧合使得爷奶越发看重她。
那年呼吸道疾病开始流行,母亲在的工厂接不到订单,父母已经拿不出弟弟的学费。为了不让弟弟辍学,我跟着村里出国打工的人一起坐船去日本打工。
出发的那一天我妈只在家门口目送我上了面包车,母亲把几年前亲戚送给她戴的银手镯给了我。我把上大专之后攒了几年的四千块钱一分为二,悄悄微信转账给了弟弟一半。
我给弟弟的两千元钱还不够买几盒布洛芬的。
那天离过年还有五天,我爸去附近村里向包工头要账去了。早上十点钟,我弟还没起来,他还在睡觉。
出了家门,空气中都是病毒在游窜,我妈站在尘土肆虐的大马路边,高原红的脸上光秃秃地,连一只口罩她都舍不得戴上。
面包车颠簸地行驶在小路上,我观察着每条小巷子里几乎都不见人影,车轮扬起来的尘埃使得本就肮脏的车窗渐渐朦胧。
这辆七人座的面包车里坐满了七个人和六件大蛇皮袋子。大家都是住在相邻村镇里的,多数人都是年龄比我大,有家有口的。虽然知道去日本做不了什么体面的职业,
但是那边的工资是在国内打工的好几倍。全球流感盛行的日子里,敢削尖脑袋出国勇闯更毒的圈子的人,必定是在家里的日常生活也难以继续维持下去了。
到了船上,大家都挤在狭窄的船舱里,船上的人来自世界各地。
和我一起来的人,没人再主动出声。我无聊时就透过低矮的木头窗户,打量着甲板上形色各异的旅客,脑海中幻想着到达日本时的灯红酒绿。
跨国出境,选的日子又是流感盛行的月份,路上的有些关卡让船几乎寸步难移。好在中国元宵节那一天,我们辗转抵达了东京。
同乡的大姐带着我们轻车熟路地去了胶囊旅馆住下。我们适应了三天之后,大姐带着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姐妹外出。一周之后,我们都搬离了这个地方。
我去了东京的一间家庭式居酒屋里。我就负责在厨房里洗一洗菜。
居酒屋老板姓碓冰,家里有三个孩子,前妻生了女孩一个。现老板娘生了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这三个男孩都在国外读书。
透过店里摆放的相框,我感叹道这家人基因真的好。三个男孩都长的剑眉深目,身形高挑。尤其是排行第三的男生,俊美得比四大天王年轻时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年龄稍长的女孩子今年二十三岁了,整天捧着书读,让她帮忙做一点活都能嘴巴里抱怨大半天。年纪较小的女孩今年十七岁了,留着波波头,出生时脑补缺氧没缓过来,医生断定她会痴傻且无药可救。家里人都心疼她,事事以她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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