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出国打工
居酒屋老板对被雇佣的店员都很慷慨,我每天端茶送水,身体也比在国内时更加健康。每个月工资换算成国内月薪一万多元。
每日厨房里剩下的菜品还能直接拿来当做员工餐吃掉。我在日本也没有朋友,也没地方可消遣消费,工资直接被我转到银行卡里,我打算急用了再从里面挪一点出来花。剩下的大部分工资,我想回家交给家人装修楼房。
在东京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舒服。大冬天的,在家里洗碗连加绒手套和热水都没有,居酒屋里却不用人手洗碗盘,直接启动洗碗机。
我下班的时间就和店里的同事去唱歌,逛漫画书店,研究化妆。
碓冰家的大女儿表面看是个爱好文艺的乖乖女。她的高中同学亚梦姐姐也在居酒屋里兼职,亚梦姐时不时就拿着一些厚厚的名著推荐给我们读,吃工作餐也会主动谦让出肥美新鲜的三文鱼让其他人享用。
有一天店里忙的人仰马翻,亚梦姐姐竟然还用座机和人通了几分钟的电话,晚上关店门她临下班之前才告诉我,原来和我一起出国的小江姐竟沦落在红灯区,招惹到黑帮被打成植物人。我后知后觉自己的运气真的好,一路上没遇到坏人,至今才能存住钱安稳地打工度日。
本以为我可以在日本存够国内家乡一套房首付的钱,我二十一岁这年元旦,在外面跨年回来就看到警察正在查封了居酒屋。
我日语不够好,隐约听到街坊议论声“违禁品”什么的,眼睁睁看着碓冰家的老板和孩子们都被推搡着带进警车。碓冰太太在暗处见到我和同事们,急忙拽着发愣的我,把我们带到后门结了两倍于本月的工资,又郑重递上她同行的闺蜜名片到我手里。
碓冰家居酒屋在这条拥挤的老街上,本就不起眼,大门上交叉成“X”型的黑白封条更像是有人下的一道符咒,一道刻意蒙蔽去所有人注意力的符咒。
我站在街角久久凝望着破败的居酒屋,手指渐渐捏紧背包里的银行卡。长叹了口气,我还是带着这些存款回小县城吧。
正要转过身子,背包挂件就被人拉住。我低头瞥着蹲到我身旁的碓冰家二女儿,急转中的身子摇晃着勉强站稳。
我可不能狠心的放任心性幼稚的碓冰萌美,就这么孤苦无依地流浪在大街上。
居酒屋的三楼就是老板一家人和员工的住所,可是现下是进不去房子了。我和萌美务必要尽快找到房子安顿下来。我心中疑惑警惕于警察单放了萌美,即使没有收监她,为了安全和方便我给她取了新名字。
从此刻我就把萌美当做自己的妹妹,我是祝盈,她是祝圆。
我鼓起勇气去警局探监,言辞恳切打动了警察,他告诉我碓冰老板做的招牌菜被举报含有违禁植物提取物,案子还在调查中。
我带着一个不能劳动还需要按时服药的半大姑娘,现在开始得养活两个人。可是我也不能贸然去做一份我不熟悉的工作。
我还是找了一份我自认为能应付得了的动漫电玩城的工作。
电玩城也类似于网吧。我的工作性质类似于网管。
嘈杂纷闹的电玩城内部的杂物间,四块布帘子一拉,就是我和祝圆的栖身之处。
这几平方米的空间,说隐私吧布帘可以被轻易拉开,说不够隐蔽吧一般倒也没顾客主动凑来帘子这边。
半年之后,我攒了一点钱,考虑到社会越来越不安定。那些日子新闻上总出现莫名的恐怖刑事案件的报道,我犹豫再三,觉得还是有封闭空间的住所较好。
还是带了简单的行李和祝圆长租下来两间胶囊旅馆里的小房间。
房间虽然说难听点,屁大点地方的面积都不够人呈“大”字状躺平的。
可好在价格便宜,祝圆平日里就呆在房间,我上班之前会拿好两个饭团,一瓶饮料放在她的房间。
凌晨下班之后,我带着她一起简单的洗漱。
本以为日子会这么清贫却还算安康地顺利过下去。
可住进胶囊旅馆不足一个月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我预料之后却万分后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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