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重生了
景光元年冬,成德皇后卒,帝悲痛不已,夜不能寐,终身未立后。
“咳咳······水······水。”我口渴极了,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好久的梦,自己身处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无论怎么走都无法到尽头。
“小姐,小姐,水在这里。”我听到碧儿的声音,怎么回事,碧儿不是早就身首异处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雕花木床,和白色的床幔,床边的站着一个小丫鬟,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发髻,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面的眼泪哗哗往下落。
“碧儿。”我不确定的问着。
“小姐,你可算醒了,急死碧儿了。”这小丫头一边说一边扑到我的怀里,我打断碧儿的哭诉。
“碧儿,告诉我,现在什么年头。”
碧儿擦了擦眼泪,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双手碰住我的脑袋,轻轻的晃了晃。
“小姐,现在是景观十五年啊,是发烧烧傻了吗。”说着又扑倒了我的怀里。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终于确定了,自己重生了,重生在14岁。景观十五年,一切还没发生,萧策言还没登基,外祖父一家还没被抄家,娘亲还在。
“娘亲···碧儿,别哭了,娘亲呢。”
碧儿还没回答,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哭喊声。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幸好你没事,不然娘就见不到你了。”母亲一进屋就把我搂紧怀里,抱着我不撒手。
我听见娘亲的声音,顿时所有委屈都涌上心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办法说出话。
辛竹音看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心里更加心疼了,面上不显,心里却把柳姨娘骂个不停,自己不过是去一趟娘家,柳姨娘竟然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看来这个家的确应该清理一番了,要不然都当她辛竹音是好欺负的。
“娘,我没事,你可是去外祖父家了。”
我从娘的怀里面爬出来,娘这个时候正是三十来岁,眼角还没有细纹,一双手保养的很好,这时候的柳姨娘还不成气候,父亲看在外祖家的势力对娘也很敬重,上一世,萧策言登记之后,父亲因从龙之功,深得恩宠,而外祖父军功太高,不断被贬,父亲对母亲多般挑剔,宠幸小妾,十分不敬。
我暗暗发誓,重来一次绝对不会让事件重蹈覆辙。
“女儿,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娘亲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了,娘亲,发的烧已经退了。”
我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看向娘亲,旁边的碧儿可一听我这话就不淡定了,立刻对我娘念叨起来。
“夫人,刚才小姐还问我现在是哪年呢,我觉得小姐一定是烧糊涂了,都怪二小姐非要拉着小姐去湖边赏荷花,那荷花有什么好看的。”
果然娘亲听了碧儿的话,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连忙安抚娘亲,我可不想娘亲再为我担忧,上辈子娘亲为我做的事已经够多了。
“娘亲,你别听碧儿胡说,我刚刚醒时脑袋的确有些发昏,不过现在已经大好了,你看我还可以下地走两圈呢。”
说着我就要下床,扑通一下,险些跪在地上,心里在暗骂一声,这身体真是太弱了,可要好好补补。
“哎呦,我的女儿,可别乱动了。”
娘亲和碧儿连忙把我扶上床,我深深呼了一口气,脸上已经微微出了一点薄汗,有了娘亲和碧儿在身边,突然觉得这个破身体没那么讨厌了。
“夫人,柳姨娘和二小姐求见。”
常嬷嬷突然走进来对着我和娘亲说,“哼,那个贱人来做什么,我的宝贝女儿落水,她很得意吗,不见不见,让她们滚”。
娘亲听到刘姨娘的名字恨不得把手中的帕子都搅碎,我看到娘亲这个样子,心里微微叹气。
当年的父亲是从茂府的这个小地方来到京城,参加科举考试中了探花,一次宫宴,身为名门贵女的母亲对父亲一见钟情,非父亲不嫁。
这本来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天作之合,但是却没料到父亲在老家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
母亲过门之后,很快有孕。
是个女孩,之后多年没有身孕。
而父亲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理由,把柳姨娘纳进门。
母亲本来因为未诞下男婴而愧疚不安,虽然不满父亲此举,也没在说什么,但后来却发现,着柳姨娘正是父亲青梅竹马的小妾,在与母亲成亲半年之后就被父亲从老家接过来安置在京城的外宅之中。
自此之后,父亲和母亲的关系降入冰点,母亲在家在府中虽然掌握大权,但是柳姨娘经常给父亲吹枕边风挑拨离间。
常嬷嬷听罢,转身就要打发了柳姨娘母女,上辈子我落水之后,柳姨娘母女假惺惺的过来关心,我当真信了她们的说辞,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掉到池塘里面,可是仔细想来,当时林嫣然为什么一定要与自己去赏荷花,又把自己留在岸边,上辈子自己相信她,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等等。”我出声叫住了嬷嬷。
“大小姐,您吩咐。”
“把柳姨娘和二妹妹请进来吧。”我到要看看这对母女能够掀起什么风浪。
“女儿”母亲担忧的望着我,我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然后示意嬷嬷来到我身边,小声和她交代了几句。
此时正是深秋,马上就要入冬,屋里面的早早烧起碳,柳姨娘和林嫣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柳姨娘身穿烟水百荷袄,眉若秋波,真真是楚楚动人,虽然人到中年保养的却很好,怪不得得到父亲多年宠爱,而站在林嫣然不过比我小一岁,穿着一身云雁细合群,竖着高高的发髻,上面插着找讨要的簪子,那是我外祖母送给我的生辰礼,上一世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好姐妹,自己的任何首饰都愿意和她分享,她从我这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我与母亲坐在榻上,并不理会柳氏母女。
“姐姐你可好了。”林嫣然看我这个样子,拿着帕子假惺惺的擦了擦眼角,我瞧着她这样假惺惺的样子,心里实在是厌恶的很,面子上却笑意盈盈。
“我无大碍了,妹妹无需自责,我知道妹妹不是故意将我推下水的。”说完我又假惺惺的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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