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看着周小琴腰间挂着的一只小巧荷包,眼角一红,那是他好大儿的荷包!
卢春旺垂下头,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却一口否定:“我不知道那水里怎么会有猫狗的毛!你们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些毛是他弄来的,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这顾朝歌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
想到这,卢春旺又松了口气。
陈诸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都气笑了。
“卢大夫,你怕是忘了,昨天你抱回了一只小猫,虽然包的严实,但是很不巧,被我的侍卫看到了。”顾朝歌冷笑一声。
“请问你的猫还在吗?”
卢春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那只猫竟然被人看到了,不过那猫被他揪掉了不少皮毛,早就痛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就算顾朝歌寻到了那只猫,也不能证明就是他的。
“三小姐,那只猫早就不见了,你可不要随便捉一只来就诬陷我。”卢春旺已经准备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我找猫做什么?露出你的手臂,是不是有抓痕,一看便知。”
顾朝歌端坐上方,不动如山,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卢春旺慌了神。
他一下捂住自己的袖子,他的手臂上确实有被猫抓过的痕迹。
偏偏他还料定没人会发现,只是对伤口进行了简单处理,若是被揭穿,就是铁证!
周小琴看着卢春旺的样子,心中一沉。
看他这个样子,一定是被着小贱人说中了!
但是她还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
而陈诸已经上前,一把抓住卢春旺的手臂。
“放开我!你们别想动我!我可是师从玄医门!陛下都曾请我为他诊治过!放开我!”卢春旺疯狂的躲避着,却被陈诸死死按住。
嗞啦一声,陈诸直接将他的袖子撕了下来,露出手臂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三小姐,确实有抓痕。”陈诸甩开卢春旺,有些嫌弃地看着他。
“天啊,竟然真的是卢大夫!卢大夫为什么要害顾祁啊!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真没想到卢春旺竟然是这样的人,简直妄为医者啊!”
“今天要不是有顾朝歌,顾祁可就真的被害死了啊!”
卢春旺惊慌地想将手臂上的抓痕藏起来,惊惧不已。
“来人!还不把这个谋害小少爷的贼人抓起来!”周小琴一脸怒色地瞪着他。
卢春旺见状,差点哭出来,他向前一扑,抓住周小琴的裙摆:“夫人!夫人你见死不救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推我一把呢!这一切都是......”
周小琴一巴掌抽在卢春旺脸上,面色冷厉:“卢春旺!是不是你记恨顾祁前几天损坏了你珍贵的医书和草药才故意这样做的!”
“你害的可是顾阳府的小少爷,是顾家未来的希望!好在如今顾祁没事了,但是府中不能留你这样的人,看在你这么多年劳心费力的份上,立刻滚出去!”
周小琴怒视着他,手指捏住腰间的荷包,目光狠厉。
卢春旺立刻噤了声,夫人这是铁了心不救他了,但是他儿子还在她手上,儿子也是他未来的希望啊。
自己若是再多说,恐怕儿子也要遭殃。
他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咬了咬牙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是我一时糊涂,是我记恨了小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
说着就从地上爬起来。
顾朝歌看着两人自导自演,纤眉微挑,轻笑一声:“慢着。”
“谋害府中主子,竟然让他走,二婶你是傻了吗?”她起身,周身气势凌厉,睥睨间尽显霸道。
周小琴看着她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怪异:“朝歌,卢大夫这次虽然做的不对,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救了我们许多次......”
“今日若是顾清雪躺在这里,相信二婶早就将人拖出去砍了,怎么今天我弟弟躺在这,就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呢?”
“陈诸,谋害性命,该当如何?”顾朝歌面色一寒,冷声问道。
“回小姐,死罪!”
“二婶你听到了?身为当家主母,毫不作为,甚至扬言要下葬阿祁,你这家,不当也罢。”
顾朝歌看向众人,“今日族中长老也在,便一起做个见证,顾阳府乃是我父亲的府邸,二叔二婶趁我神志不清,把持多年,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人群骤然静默,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顾清雪一下冲了出来,怒骂出声:“顾朝歌!你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想着争家产!你在做梦!我父亲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你想坐享其成,凭什么!”
顾朝歌揉了揉耳朵,轻笑:“坐享其成的是谁想必诸位心中都明白,二叔不过是个三品参将,这里可是一品将军府,你们承的谁的福,借的谁的荫,鸠占鹊巢这么久,怕是都忘了吧!”
“顾朝歌!就算这样又如何,这么多年我父亲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想要顾阳府,你一个被活死人破了身子的贱货,你也配!”顾清雪被陈诸拦在一侧,恨得咬牙切齿。
这偌大的顾阳府若是落在顾朝歌手中,那她岂不是连花银子都要跟顾朝歌请示!
她以往出去打的可都是将军府的名号,多少人羡慕她,这下还不被人笑话死!
还有太子殿下,她可是早就承诺以后破夜军会在她父亲手中,日后他们也一定会支持太子!
她好不容易才离太子又近了一步,如今这么一搅和,岂不是全都泡汤了!
顾清雪想着,越发气愤:“顾朝歌,你这个臭瞎子,你应该跟顾照夜和顾祁一起去死,一个爬床的贱人,若我是你,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屋内的人一听顿时一惊,看向顾朝歌的眼神瞬间变成了鄙夷。
一个爬了活死人床的贱人,竟然跟他们是同宗一族,真是耻辱!
“下药爬床,不是你教给我的吗?若没有你,我能进的了熠王府?至于我怎么上了熠王的床,你比我清楚,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上赶着送死。”顾朝歌看着她,一双眸子嗜血幽冷。
“再敢多嘴,你试试看。”
顾清雪一下闭上了嘴,她猛地想起自己断掉的胳膊,她相信,若是自己再多嘴,顾朝歌一定会扭断她的脖子。
况且,真的将这件事闹大了,被陛下知道,她自己也逃不掉。
顾朝歌瞥了一眼安静如鸡的顾清雪懒得跟她废话,转眼看向周小琴:“前有家仆盗窃,今有恶奴害主,二婶管家不当,若我父亲母亲在此,断不会任由贼人如此猖狂!也不会由着你们欺凌我们姐弟多年!”
“从今日起,顾阳府一切事宜,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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